第58章

的事业和羡煞众人的爱情，她对场馆里每一个细节都记忆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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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步，行走在不同展区，发现虚拟场景中的每一处都跟记忆中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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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嘉恺向她告白的位置更是被特定标记过，地板上摆着一束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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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满被那束花牵引着走近，看到花朵间插着个便签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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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祝福语被涂黑，只有一个落款干干净净——赵华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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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满摘下眼镜后，等不及适应现实中的光亮，眯了眯眼，望着赵华致的方向，问：“你怎么知道这场摄影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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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华致靠在圆台上，视线始终尾随着她，却一直在发呆。听到春满的问题，才慢吞吞回神：“我知道很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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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满走回来，把眼镜放回去：“花放的那个位置……你当时也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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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华致干脆地应了声“是”，陈述道：“我回国找你，但回来得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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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满不知为何又想到春天星恒团建时，赵华致隔着人群看向自己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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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只当是意外，原来那道目光存在已久，只是她从未回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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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满不知道该如何定义这种感受，多年来被人暗中注视着、等待着，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待遇，她是该荣幸、还是该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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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知道，赵华致比自己以为的要擅长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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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份漫长的告白，她又该如何回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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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满暂时想不出答案，自我逃避般，换了个话题，问：“卡片上被涂掉的是什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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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满看向他，问，“可以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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