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目的不是让你在合同上签字。”
“嗯,他是代替那位万恶的资本家来看我笑话。”夏晚栀心中愤懑,将手里的被子重重砸在桌上起身走进画室里搅拌了一桶颜料后狠狠往画纸上泼。
竹子咽了咽口水。
她已经很多年没见过夏晚栀用这么粗暴的方式作画了。
直到傍晚,夏晚栀画作完成,竹子看着眼前这副抽象派的谢祁延的画像眉心一跳。
这画可不能被那位万恶的资本家发现。
要不然别说二百五十万,连二百五都拿不到。
要知道资本家记仇,还惯会剥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