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抓住夏晚栀时紧急刹住脚步,各种情绪的驱使下,谢祁延眼尾发红,胸膛起伏着:“丸子……”
“别着急,别着急,你先喝点水,听我慢慢跟你说。”夏晚栀紧牵着他的手,竹子跟着倒了一杯水给谢祁延。
谢祁延接过但没喝,视线跟着夏晚栀的动作一移动,最终落在那幅摆在桌上的画上。
画里,穿着民族服饰的女人席地而坐,头发散着,随风而动,她戴着喜林草编织成的花环,垂眸认真编着手里的另一个花环。
身后是大片的花海,而她在这花海之中,认真做着自己的事情,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定住不动的那一刻,谢祁延就已经认出了这个人是谁。
即使许多年未见,即使这只是一幅画。
他怎么可能认不出自己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