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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截取了“残响”哼唱的基频作为基础,但彻底改变了其上的谐波结构,用心理学上最能引发平静和安抚感的频率,叠加了一段沉稳的男中音:“你的责任已经终结,求救已被听见,逝者已经安息,请放下重担。”
随后,他动用权限,将这段“解毒”音频植入了警用通讯系统的备用加密频道,并申请在全市所有心理危机干预热线的通话结束语后,自动播放这段时长仅五秒的音频。
三天后,孙涛带着一份数据报告找到了他,表情复杂。
“有效,”他说,“全市范围内,对异常声纹的被动访问量在七十二小时内下降了百分之八十三。但是……我们发现了一批新的异常者。”
报告显示,许多曾被初步标记为“潜在污染者”的人,其脑电波中的异常波动确实消失了,但他们却出现了新的症状——失语。
这些人不再听到哼唱,也不再被噩梦困扰,但他们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最新的脑部功能性扫描显示,他们大脑中的语言中枢,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强行按下了暂停键,处于一种深度的、非器质性的抑制状态。
沈默的心沉了下去。
他明白了,“残响”并没有被削弱,它只是在退守。
它用“沉默”代替了“呼救”,正在进化出一种更隐蔽、更可怕的污染形态。
它在告诉所有被它标记过的人:既然你们听见了,那就永远闭嘴吧。
深夜,专案组办公室只剩下沈默一人。
他独自整理着成堆的资料,试图从“沉默型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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