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仅仅是被动地存在于镜子中,它在主动寻求被“认知”,每一次注视,每一次记忆,都是在为它的存在添砖加瓦。
他立刻冲到终端前,接入市局内部监控系统。
他需要确认一件事:污染是否已经开始扩散。
他调取了过去一周所有与他有过面对面交流的人员录像,从重案组的同事到食堂打饭的阿姨,无一遗漏。
他以帧为单位,反复比对,寻找任何一丝不协调的蛛丝马迹。
终于,在一段审讯室的录像里,他找到了。
画面中,一名年轻的协警正在为他做审讯记录。
在长达十五分钟的录像里,这名协警的坐姿从最初的端正,逐渐变成了与沈默如出一辙的微微后仰。
更让他心惊的是,协警在记录的间隙,会下意识地用指节敲击桌面,节奏和频率,与他思考时的习惯性动作完全一致。
而最关键的证据,是视频的最后几秒,协警抬起头,他的右侧眉毛,出现了一次极其轻微、但绝不正常的抽动。
沈默毫不犹豫地匿名提交了对该协警的心理评估申请。
两天后,加密的评估报告发送到了他的终端。
报告显示,该协警近期出现严重失眠,并频繁被同一个噩梦困扰——梦中,他被熊熊大火围困,而火焰中央,站着一个男人的背影,那个背影,与沈默完全一致。
污染已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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