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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默戴上白手套,拿起放大镜,凑近那张高像素的现场照片。
炭笔的粉末深深嵌入粗糙的木纹中,笔画因为用力而显得深刻而绝望。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辨认,在心里默念出声:“你们……看不见我……所以……我必须……让你们看见。”
一瞬间,仿佛有一道惊雷在他脑中炸响。
之前的全部推论,在这一刻被轰然推翻。
他错了,错得离谱。
他一直以为“教师”的执念是源于一种扭曲的虚荣,渴望被铭记,渴望在历史上留下痕迹。
所以他选择藏匿,选择抹去自己的存在感,试图让那个执念因为找不到附着点而自行消散。
但现在他明白了,那根本不是“被记住”,而是更基础、更原始的渴求——“被确认存在”。
就像一个在人群中被无视的孩子,会用哭闹、打滚、甚至破坏来吸引父母的目光。
他不是为了“被记住”,他只是为了在那一刻,让父母的视线里有他,确认“我在这里”。
“教师”的仪式也是如此,它的核心不是让世人传颂他的名字,而是要找到一个宿主,让另一个人,在认知层面,彻底确认“你”就是“我”。
当苏晚萤、林小雅,或者任何一个熟悉他的人,发自内心地指着沈默,认为“他就是教师”的那个瞬间,仪式便宣告完成。
不是模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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