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赵。”
落款只有一个姓,但沈默知道,这就是赵明远的绝笔。
他从口袋里拿出便携紫外线灯,对着那张校验单的角落照去。
在紫光下,纸张边缘几处不起眼的淡褐色斑点,瞬间呈现出磷光反应——那是微量的、早已干涸的血迹。
样本太小,时间太久,已经无法进行有效的DNA比对,但沈默还是用物证袋小心翼翼地将它封存起来。
这不仅仅是一张纸,它是一个年轻生命最后的呐喊,是足以撼动残响的“信息载体”。
与此同时,苏晚萤联系上了民俗学会里一位专门研究“冤屈未诉者”现象的老学者。
电话里,学者告诉她,民间自古便有“哑魂”之说。
指的是那些生前洞悉真相,却因种种原因无法发声、含冤而死的人。
他们的执念,比一般的亡魂要强烈百倍,因为他们的痛苦中,不仅有对加害者的愤怒,更有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深刻自责。
“我明白了。”苏晚萤挂断电话,立刻打给沈默,“赵明远的残响,可能不是在重复‘坠落’,而是在重复‘被困’。他的意识,被永远地卡在了那间锁住他的仓库里,一遍又一遍地目睹真相从指缝溜走,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不被任何人听见。”
这个推论让沈默瞬间豁然开朗。
当晚,他根据赵明远被囚禁的仓库位置,重新调整了传感器的布设,并在仓库的西墙——据徐老回忆,是赵明远曾拼命撞击过的墙——额外加装了一台高精度的脑电波模拟捕捉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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