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材中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下凹陷,最终下沉深度达到了惊人的十八厘米!
更恐怖的是,实验室内的红外热成像仪捕捉到了样本A的表面,一团模糊而扭曲的人形轮廓若隐若现,散发着比周围环境更低的温度。
沈默关闭设备,在实验记录本上写下了结论,字迹因激动而微微颤抖:“残响可通过近距离接触‘感染’新的合格介质。其强度随原始信息密度的增加而增强——这是一场无声的流行病。”
理论和物证都有了,但如何解决?
这个问题像一块巨石压在两人心头。
苏晚萤把自己埋进故纸堆里,试图从历史的尘埃中找到答案。
终于,在一本民国时期记载各种建筑业奇闻异事的《工殇录》中,她找到了类似的记载:“匠作枉死者,其怨附木石,久而成祟,谓之‘工魇’。解法惟三:一曰曝骨,二曰正名,三曰续工。”
“曝骨,是找到死者遗骸,使其安息。正名,是为死者恢复名誉,让其死亡被承认。”苏晚萤指着最后两个字,对沈默解释道,“而‘续工’,古籍上的意思是,完成死者未竟之事。”
沈默的目光在“续工”两个字上停留了许久,脑中无数线索飞速串联。
未竟之事……未被承认的死亡……走不完的楼梯……他猛地抬起头,一个石破天惊的假设在他脑中成型:“所谓‘走不完的楼梯’,它困住人的不仅仅是物理上的坠落,更是那个‘未完成的验收’流程!他们一次又一次地重复,是因为他们的验收从未被合法地走完。要终结这个循环,我们必须替他们‘补走’一次。”
夜色如墨。
沈默和苏晚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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