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谢谢你们听见我。”
那是一种略带颤抖、却极具辨识度的笔迹,与她档案中保存的赵明远亲手填写的最后一张工程校验单上的字迹,完全一致。
馆长脸色发白地补充道:“还有更奇怪的。今晚值班的三名保安,都做了同一个噩梦。他们说,梦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还有一个穿着老式旗袍的女人,手里拿着一份长长的名单,在博物馆的走廊里挨个点名,声音就在他们耳边,可他们怎么都醒不过来。”
白大褂,旗袍……苏晚萤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沈默之前的推测。
这不是孤魂,这是一个“组织”。
这个念头,也同样在沈默的心中生根发芽,并迅速长成一棵参天巨树,遮蔽了他所有的认知。
他不再满足于已有的结论,而是重新调阅了所有坠楼受害者的详细档案,包括他们的社会关系和个人履历。
在堆积如山的资料中,他震惊地发现了一个被所有人忽略的恐怖巧合:除了最初的三名工人,后续几名看似随机的坠楼者,身份绝非偶然。
其中两人,是当年M8313项目竣工后,参与过楼梯加固翻修的工人;一人,是当年报道那起事故时,刚刚入行、只负责整理资料的实习记者;而最后一人,竟是当年那位因恐惧而缄默的徐老的邻居,徐老曾在酒后,向他断断续续地吐露过事故的内幕。
一个可怕的推论在他脑中成型:“残响”的追索,早已超出了直接责任人的范畴。
它像一种无声的瘟疫,捕获着每一个“知情者”。
任何以任何形式接触过那段被掩埋真相的人——无论是亲历者、修缮者、记录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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