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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没活。”他的声音像冰锥,“是你欠的债,它替你还。”
离开疗养院时,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苏晚萤的消息弹出来:“电教楼设备架好了,高速摄影机和红外热像仪。需要带香烛吗?”
他盯着屏幕上的“香烛”二字,想起苏晚萤说过,民间处理凶物要“信息安葬”——用具体的身份信息切断残响的依附。
指腹在键盘上停顿两秒,回复:“带他的学号和生卒年。”
电教楼的门轴在黄昏里发出吱呀声。
苏晚萤抱着个檀木盒子站在阶梯教室中央,暖黄灯光从她发间漏下来,把盒盖上的“林昭远
2003-2007”几个字照得发亮。
“他的本科室友提供的。”她打开盒子,取出一张泛黄的学生证,照片上的男生戴着黑框眼镜,嘴角有颗小痣,“日记最后一页写着‘我不是失败者……我只是被解剖了’。”
沈默的手指轻轻抚过学生证边缘的毛边,那里还留着被撕过又粘好的痕迹。
他把磁带放进石英坩埚,无烟酒精沿着埚壁缓缓流下,在夕阳里泛着琥珀色。
“开始吧。”
苏晚萤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却清晰地撞在墙壁上:“林昭远,学号0317024,二零零三年九月入学,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七日卒。”她每说一个字,就往坩埚里撒一把艾草粉,浅绿的粉末落在酒精上,像给火焰铺了层薄毯,“愿你的执念有处安放,愿你的影像不再循环。”
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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