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小女孩总把名字刻在能触到的地方。”
通风口离地下室天花板只有两米。
沈墨踩在苏晚萤的肩膀上,指尖刚碰到格栅就停住了——金属表面覆着一层极细的粉末,在手电筒的光线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
“粉笔灰。”他用舌尖抵住上颚,这个认知让后槽牙发酸。
小吴说过,那是记忆载体,像磁带的磁粉。
格栅被轻轻推开的瞬间,霉味混着某种甜腥味涌了出来。
沈墨先跳了下去,转身接住苏晚萤。
地面铺着破碎的瓷砖,月光从头顶的裂缝漏进来,照亮了整面墙的黑板——不是一整块,是无数块碎黑板拼起来的,每块边缘都有火烧过的焦痕,上面的手语符号层层叠叠,像被揉皱的时间。
苏晚萤蹲了下去,指尖刚碰到地面的灰烬,突然一颤。
“它们在震动。”她抬头看着他,瞳孔在黑暗中放大,“像心跳,一下,两下……”
沈墨摸出便携式脑电图(EEG)设备扣在太阳穴上,屏幕上的脑波曲线立刻跳起不规则的尖峰。
“问它。”他从防水袋里摸出特制墨水笔,在纸上写道:“用标准手语问‘谁在说话?’”
苏晚萤的手指抬了起来,在胸前划出第一个手势:“谁”。
做出第二个动作“在”时,最近的一块黑板发出了细不可闻的嗡鸣声。
当“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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