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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拉近。
井壁上密密麻麻的划痕,细得像针脚,却排列出某种诡谲的规律:有的螺旋上升,有的交叉成网,最深处的几道甚至渗着淡青色的液体,在镜头下泛着冷光。
沈默的呼吸突然急促。
他摸出随身携带的尸检记录本,翻到夹着死者照片的那页——上周解剖的流浪汉,皮肤表面凝结的霜花,蔓延路径竟和井壁刻痕的走向分毫不差。
“这不是摩斯码,不是手语,甚至不是任何已知文字。”小吴的喉结滚动,他的左手死死攥着探测仪,“但我盯着看超过十秒,就开始头晕,后脖子发凉……和吴奶奶旧宅的温度差一模一样。”
沈默的指甲掐进记录本边缘。
他想起解剖台上死者的瞳孔——放大的,涣散的,却在临死前最后一刻,用冻僵的手指在解剖床沿刻下类似的痕迹。
“它在创造自己的语言。”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像碎冰撞在玻璃上,“不再借用我们的符号,开始用自己的规则说话。”
小吴的探测仪突然发出刺耳的蜂鸣。
视频里的光剧烈摇晃,传来金属碰撞声:“操!井壁温度骤降!我得——”
通话中断前,沈默捕捉到最后一个画面:井壁刻痕里渗出的液体,正顺着小吴的手背往上爬,在他皮肤表面凝结成同样的符号。
解剖室的无影灯在凌晨三点十七分突然熄灭。
沈默站在冷藏柜前,呼出的白气在面前凝成雾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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