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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霜气。”苏晚萤突然开口。
她望着展柜里的舞鞋,眼神里有什么在翻涌,“我奶奶说过,执念太深的东西,死了也会往骨头里灌冷气。”
监控室的门被敲响时,林导抱着摄像机站在外面,镜头盖还挂在脖子上晃。
“给你们看个有意思的。”他把硬盘塞进电脑,延时影像开始播放——
闭馆后的展厅,月光从玻璃幕墙漏进来,十三件展品的影子在地面投下模糊的轮廓。
零点整,影子们突然同时移动,像被无形的线牵着,在中央空地围成个圆,所有影子的“头”都垂向地面,像在默哀。
一点、两点、三点,循环三次后,第四次整点时,舞鞋的影子突然抬起“头”。
它的“右脚”向前迈了半步,脚尖点地的姿势与原谢幕动作截然不同,却带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像是某个被反复练习过却始终没完成的动作。
“这是……”苏晚萤的手指掐进掌心。
“它在模仿。”沈墨的声音像碎冰,“模仿‘未完成’。”他调出舞者生前的彩排录像,暂停在某个失误镜头:“看这里,1983年的全国汇演,她彩排时右脚滑了半步,被导演骂了半小时。”
林导的摄像机突然发出蜂鸣,屏幕上的时间显示凌晨四点整。
三人同时转头看向展厅方向——那里传来轻微的“咔嗒”声,像是什么东西裂开了。
小吴的电话再次打进:“沈法医,我分析了全市心理门诊数据。最近一周有十三个人主诉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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