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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前拽着这根绳子,说'妈,我鞋带你系错了'......“他松开手,幕绳掉进苏晚萤掌心,“有些谢幕是告别,不是轮回。
小苏啊,别让它困住你。“
沈墨在解剖室调显微镜时,窗外的光正爬上操作台。
他面前摆着个玻璃样本盒,里面是昨天那个说“看见观众在鼓掌“的参观者的脑组织切片。
目镜里的神经突触间隙,浮着极细的霜状结晶,排列成0.7秒的波形——和小吴的音频、苏晚萤的脑电,完美重合。
“它没赢,我们也没赢。“他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苏晚萤。
她身上带着博物馆老木头的味道,混着点消毒水的苦,“它学会了'未完成',我们也学会了......有些事不能彻底结束。“
苏晚萤走到他身边,指尖轻轻碰了碰样本盒。
结晶在她触碰下泛起淡蓝的光,像极了昨晚展柜上碎裂的霜片。“周小棠的幻影现在坐在观众席。“她望着窗外,博物馆的外墙玻璃上,果然映出模糊的人群轮廓,“林导说,有个参观者说照片里的观众在'等谢幕'。“
沈墨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玻璃上的剪影突然动了动,中央的舞者抬起手,轻轻按在胸口。
晨光穿过玻璃,在她手背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极了昨晚展柜里松开的鞋带,软塌塌却自由地垂着。
“它看见了。“苏晚萤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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