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件,发件人显示“未知“,附件名是“脑电图监测报告(3例)“。
沈默的拇指悬在“打开“键上,最终按下关机键。
他转身看向解剖室的冷藏柜,那里躺着画框的木屑样本,躺着实验鼠的组织切片,躺着所有他试图用科学拆解的“证据“。
而窗外,博物馆的玻璃幕墙在暮色中泛着冷光,那个戴着苏晚萤面孔的舞者剪影,正缓缓抬起左脚——
像在等待下一支舞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