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陈医生的身影映在磨砂玻璃上,手里提着个褪色的铁盒,盒盖上的标签被岁月浸得发皱,但“1945“两个数字依然清晰。
“沈医生。“陈医生推开门,铁盒在桌面发出闷响,“收拾老法医办公室时翻到的,可能和你最近查的案子有关。“
沈默望着那个铁盒,盒盖边缘渗出极淡的松节油味。
他伸手去碰,指尖还没碰到盒面,就听见盒内传来极轻的脆响——像笔尖折断,又像骨笛的尾音。
窗外,晨雾里的“沈“字越变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