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在此时炸响,是林导的尖叫:“录音带......录音带在渗血!“沈默的瞳孔骤缩,他猛然合上样本盒,对着电话吼:“全部销毁!
它不是传信息,是传......“
“呜——“
窗外传来低哑的呜咽。
阿黄原本蹲在无名碑前,此刻却仰头对着巡逻起点的方向,喉间滚出一声极轻的、不属于狗的——笛音前奏。
博物馆档案室的荧光灯忽明忽暗。
苏晚萤踮脚取下顶层的旧相簿时,一本泛黄的剪报册“啪“地掉在脚边。
她弯腰去捡,一张老照片从册页里滑出——照片里,穿军装的年轻军医坐在停灵棚外,身后的草席上,第十二个编号被雨水晕开,像一滴未干的眼泪。
她的指尖刚要触碰照片边缘,档案室的通风口突然灌进一阵风,相簿自动翻到新的一页,露出半张手写便签:“停灵棚的第三根柱子,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