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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熟悉的、源自童年的晕眩感再次袭来。
他打开了自己的加密云盘,调取出一份尘封多年的电子档案——他儿时的体检记录。
指尖快速滑动,最终停在了他三岁那年的病历上。
高烧,三十九度八,持续昏迷三天。
诊断记录简单明了,但在一行潦草的备注里,他发现了一行几乎被忽略的小字:“家属口述:患儿在昏迷前情绪激动,反复指向城市记忆展厅墙上某张照片,具体内容无法解释。”
城市记忆展。
开展首日。
那一天,正是他发高烧的日子。
记忆的闸门被这行小字撬开了一条缝隙,模糊的画面涌入脑海:巨大的、挂满黑白照片的展厅,消毒水的气味,以及母亲紧紧握着他的、略带冰凉的手。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亮起,是苏晚萤发来的消息,只有一张图片和一行字。
图片是“城市记忆展”的图录封面,那行字是:“看扉页。”沈默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几乎是冲出了法医中心,驱车赶往档案科。
当苏晚萤将那本泛黄的图录递到他面前时,他能清晰地看到她眼中的震惊与不安。
“我把所有‘遗像化’案例的相纸样本都做了批次追踪,”苏晚萤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颤抖,“所有受害者,包括老陈提供的最初样本,全部指向同一个源头——1983年秋季曙光照相材料厂生产的‘银影Ⅲ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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