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是真的,后面两年多表哥一天都要头疼两三次,温絮与姑姑终日以泪洗面,她既不好意思说要回娘家玩耍,又担心表哥,便留在了洛阳。
周大娘听闻这话,便说道:“听说顾家那位表亲后面都只能卧床,全由小姐在一旁侍候,倒难为了小姐。”
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去看郑泊如。
虞璎想说她没怎么侍候,她顶多陪着年年玩,但冯妈妈在她后面轻拽了下她衣服,她也就不说话了。
周大娘又说起郑泊如:“二郎家的娘子也是病逝的,他两家是世交,算得上青梅竹马,婚后感情也好,女儿如今有十四岁了,儿子七岁,都在庐州老家。可怜两个孩子,娘亲早早离世,二郎都没再找,这回是夫人可怜两个孩子,专程从荥阳过来逼着二郎续娶呢。”
虞璎压根不想再嫁,更不想嫁面前的男人,所以对这些话都左耳近右耳出,不停摇着手中的扇子,嫌屋中不够凉快。
但此时冯妈妈却在背后又拽了拽她衣服。
虞璎迷糊了,这什么意思?
刚才是让她不说话,现在是让她说话?
说什么?说年年四岁么?还是说她也是被她娘逼的,因为不来相看就不能出门?
她还不解呢,冯妈妈已经忍不住了,笑着道:“敢问大娘,郑大人娶了新妇,是安置在荥阳老家么?”
周大娘很快道:“那看新妇的意思,二郎在京城有宅?,郑家夫人也和善,若新妇愿意待在荥阳就去荥阳,夫人自当善待;若愿意待在京城,就与二郎一同待在京城,只是那样的话,夫人就想将家中哥儿送来京城,夫人觉得儿子还是得待在父亲身旁,受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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