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当然有!”
陈默说得斩钉截铁,
“这是疑难杂症,一般大夫都看不出来。也就是我,才能一眼看穿病根。”
阎埠贵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有点道理。
他这辈子,可不就是天天都在算计吗?
“那……那这病,严重吗?好治吗?”
阎埠贵担忧地问。
“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
陈默继续忽悠,
“要是放着不管,以后虚火攻心,可能会影响脑子,到时候算盘都打不明白了。要是治呢,也简单。”
“怎么治?快说快说!”
“我给您开个方子。”
陈默说,
“这方子需要一味主药,叫‘宽心草’,配上几味辅药,喝上七天,保证药到病除。”
“宽心草?好,好,我马上去药店买!”阎埠贵急忙说。
“药店可没有。”陈默摇了摇头。
“啊?那……那上哪儿买去?”
“这‘宽心草’啊,不是长在地里的,是长在人心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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