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我病得快死了,没人管。
现在我学了点医术,能自己挣钱了,日子刚好过一点,又有人眼红了。”
“先是教唆孩子来偷我家的肉,被我用点小手段教训了一下,不知悔改。
现在,更是变本加厉,直接去扎厂长座驾的轮胎!这是想干什么?这是想毁了我啊!”
陈默的声音越来越激昂,充满了委屈和愤怒。
“我就是一个孤儿,无依无靠,就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我有什么错?
难道就因为我没爹没妈,就活该被你们贾家这么欺负吗?”
他这番话,说得是声情并茂,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院里不少上了年纪的大妈,都开始抹眼泪了。
“唉,陈默这孩子,是挺可怜的。”
“这贾家也太不是东西了!专挑老实人欺负!”
“棒梗这孩子,真是被贾张氏给教坏了,从小偷针,长大偷金,现在都敢扎汽车了!”
舆论的风向,瞬间一边倒地偏向了陈默。
秦淮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她最擅长的道德绑架、卖惨博同情的手段,今天被陈默原封不动地用了回来,而且效果比她好一百倍!
她感觉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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