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状似无意地问:“这田地如此肥沃,想必没有天灾的话收成极好吧?
“我听说南方稻谷能种两季甚至三季,不知一亩水田,风调雨顺的年景,一季能收多少担稻谷?”
那农妇叹了口气,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小姐是外乡人,不知我们的苦处。看着田地好,但哪年不要遇上点事儿?虫灾、水涝、干旱......”
“就算最好的年景,一亩田一季也就能收两石半的谷子,去了壳变成米,就更少了。
官府要税,租地要钱,剩下的......唉,刚够糊口,不敢有一点闪失。”
她刻意把数字说少了一点,带着农人特有的谨慎和对生活的忧虑。
沈霜玥点点头,表示理解,又指向田边:“我方才看见田里劳作甚是辛苦。大家用的都是什么样的农具?铁器可还趁手?村子里耕牛多吗?我看似乎多是人在拉犁。”
另一个稍年轻的农妇快人快语:“可不是嘛!铁犁、铁锄、镰刀,这些都是老样子,好的铁器贵哩,坏了还得找铁匠补。至于耕牛......”
她压低了声音,“整个清河村,七八十户人家,只有三头耕牛,都是村里最富庶那几户共有的宝贝疙瘩。寻常人家哪里用得起?
都是人当牛使,我当家的和儿子拉犁,我在后面扶,一天下来,人的肩膀都磨出血痕。”
沈霜玥皱眉:【农具要改,冶铁设备要改良,粮种也要优化。】
沈霜玥眼中流露出恰到好处的同情与好奇,继续问。
这些问题能帮她更全面地了解这个时代的基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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