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满手的长刺。
待双手血淋淋垂下时,陆梨已经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但她的大脑依旧清醒,这都多亏了江临翊,此刻双手的痛感似曾相识,不过比她第十五次遇到他,被他砸烂的双手感觉还差些。
将陆梨手上的刺拔完后,柳条似乎爱上了这种解压小游戏,它拍拍正忙着甩掉手上密密麻麻长刺的扬子鳄,正跟柳条都兴奋的颤抖。
鳄鱼扭头看了眼疼的软成一摊的陆梨,不客气的张嘴哼唧着威胁。柳条悻悻的缩回到陆梨手腕。
陆梨休息一下,疼痛缓解。她又瞬间复活,接过柳条的游戏。
不知道鳄鱼能否听得懂,陆梨依旧捡起地上的一根棘刺,将沾着血的一头抵到鳄鱼眼前。
“鳄哥,这个刺有倒钩,直接拔的话会加重伤势,我来给你弄。”
她说着没等扬子鳄反应已经直接抱起鳄鱼头,小心的拔掉嘴边的棘刺。
拔着拔着,陆梨逐渐上手后,竟也觉得解压且有成就感,手腕上的柳条彻底按耐不住,柳叶抖动着就要去扒。
陆梨点了点嫩芽尖尖,“柳姐,鳄哥这可得好好拔,不然鳄哥生气了能吞下两个咱,不仅如此你还会彻底没有肥料了。”
又做了几次示范后,柳条开始表演,望着那比自己标准不知道多少的高超的拔刺技术,陆梨默默的退开,为自己点了根蜡。
她就适合当白鼠,次次都要先用她开刀。
陆梨甩掉手上的血,扯了块布简单包扎起来。身后蜷缩着的小男孩呼吸逐渐平稳,指尖触碰上额头,高热逐渐在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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