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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依旧“乒哩乓啷”响个不停如同下密集的冰雹般,豪猪也不是刺猬,棘刺触碰到松塔的一瞬间就弹射出来,松塔被贯穿砸向反方向,但在这短短的一瞬豪猪还未长出新刺又一轮松塔正以一个恐怖的速度坠来。
豪猪张刺的速度不及松塔坠落的速度,它被这硬邦邦的东西砸的诶呀诶呀的哀嚎,它想将剩余不多的刺收回,可收回的刺也抵不住这如炮弹般的松塔,它砸中豪猪后,猪肉都下陷两分,而后松子散开又以极大的惯力嵌入皮肉。
陆梨摸了摸头,只觉得脑袋瓜嗡嗡的,她都替它疼。
刚刚威风凛凛一副老子天下第一样的豪猪,此刻棘刺弹射干净,软趴趴的缩成一团瘫在地上被砸的完全动弹不得。
松果依旧在下落,眼看十万贡献值就要咽气变成一滩肉泥,陆梨顾不得危险忙摆手下树。
“够了够了,松哥!再砸下去就不值钱了!”
她连滚带爬落到地上,话音刚落,松塔坠落声停止,最后一个松塔叽里咕噜的滚到脚边。
包着一嘴话的陆梨一噎,忘了想说什么。
她小心的迈出一步,没有反应。又试探着走了几步,雪松依旧直直的伫立着,如果不是满地的狼藉太过骇人,陆梨可能觉得刚刚的一切只是幻觉。
确认雪松不会攻击自己后,陆梨快步跑到没了刺的豪猪身边。手指探向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