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微微起了一层薄汗,只笑道:“您说笑了。”
两人言语间,那女子已被仆妇搀到了厅前,只见她步履虚浮,快走到季衍舟身旁时,步伐不稳,跌跌撞撞地着往前摇晃了几步,膝盖一软便朝地上跪了下去。
季衍舟眼疾手快地伸手扶了一把。两人挨得略近时,季衍舟只听得那女子用只有他俩听得到的声音,欢欣地说了一句——
“呀,您真的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