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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向地上那团黑泥巴:
“这土、盐、炭粉混匀了抹在刀上,就像给钢披了件衣。它护着炉火烧钢时,里面的‘精气’——钢的魂儿——不被大火烧跑、烧散。”
这就是“防止表面脱碳”最土的讲法。
他又指向油桶:
“再说淬火。水太急太烈,烧红的钢猛地变冷,钢的‘性子’受不了这激,会硬,但也脆,一碰就断。
油温和得多,它让钢慢慢、均匀地凉下来。
钢‘性子’不那么冲了,硬朗却还韧,所以能斩断牛骨,自个儿没事。”
这就是不同淬火介质效果差异最活的比方。
王铁山用铁匠的话,掰开了揉碎了,说透了现代金属处理的道理。
这份毫无保留、如同传道授业般的坦荡胸怀,彻底冲垮了老孙头最后的心防。
老头呆呆听着,浑浊的老眼,迷茫渐散,涌上醍醐灌顶般的清亮!
一辈子的许多疑惑,那些只懂怎么做却不明为什么的经验,这一刻全通了!
“好……好一个精气……好一个性子……”
老孙头喃喃自语。
接着,他做出了全场再次震惊的举动——
他整了整破旧衣衫,对着这个年纪比自己亲孙子还小的王铁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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