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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什么吵,今天宰两头,都有。”
雁娘子被吵得头疼,满是不耐的弄断一截猪骨,手中杀猪刀砰地剁在脊骨上,横竖一划拉,便将半扇骨肉剔了下来。
她拎着那肉扔在一旁,抬头却没瞧见想找的人,扬声就骂。
“孟宁,你死哪儿去了?”
拐角的小屋有人走了出来:“姑母,我在准备笔墨记账。”
雁娘子瞧见她抱在怀里的东西,没好气:“要什么笔墨,照往日里划拉个签条记个斤两就成,偏你矫情弄劳什子账本,记个账都慢吞吞的,等你弄完天都黑了。”
“银钱往来,总要仔细些,白纸黑字才免得往后生了龃龉。”
孟宁人长得白白净净,说话也轻声细语,“姑母三五日才收一次账,人多了难免生乱,上次周家那边姑母便吃了亏。”
雁娘子顿怒:“闭嘴!”
周家是城里富户,家中人丁兴旺,每日消耗肉食都是从雁娘子这里拿去,十天半个月结算一次。
往日都是拿着签条随意记着,到时间去拿银子,偏生周家前些日子娶的新妇较真,没府中留印勾账的分文不给。
后来雁娘子提刀上门收回了那十七两的肉钱,但也因为砍坏了周家大门,倒赔了五十两银子。
这是她平生之耻!
雁娘子拿着杀猪刀咬牙:“小白眼狼,老娘收留你是为了找个干活的,不是找个爹!还有我不是你姑母,再敢瞎喊,就带着你那个病秧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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