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找上门来,他拖着个断腿非得要凑上前,闹着要去裕丰斋找你,我给拍晕了。”
雁娘子骂骂咧咧,“我救你一个都得扯上蔺家当幌子,那江朝渊也不见得给我好脸,要是再加上你那糟心弟弟,是想烦死我?”
孟宁斜倚在绸缎枕面上:“姑母认识那个江大人?”
“以前在京中见过两次,不过那会儿他还小。”
见孟宁疑惑,雁娘子解释,
“江阙年你知道吧,他是江朝渊的祖父。”
“江朝渊是江家老二江邢的儿子,他母亲听说是个清倌,江家那种门户你也知道,哪怕只是个妾,也断然不可能让江朝渊母亲那种身份的人进门。”
“江朝渊自幼随母生活,九岁时才被江家认了回去,他父亲将这个儿子视为耻辱,江家对他也很是不好,直到后来他被江老爷子看重带去身边教养,日子才好过起来。”
雁娘子当年在京城时,和江朝渊处境有那么几分相似。
同样被鄙夷的出身,被唾弃的过往,加之在一场宴会上亲眼瞧见江家子孙怎么折辱他,雁娘子那时候还曾出手帮过他一回,把江家长孙扔进了太液池,只是后来她就离开了京城。
她回奉陵当了屠户,当年那个沉默寡言的少年,也摇身一变成了人人惧怕的靖钺司掌司。
见孟宁脸色变化,雁娘子沉默了下才说道:
“三年前孟家的事和江家有些关系,但是江朝渊你惹不起,如今京中形势复杂,他们到此的目的更是哪怕人命去填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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