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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孟明轲眼睫颤了颤,难以置信,“那只是几个奴才!!”
他生来尊贵,是宫中唯一的皇子,五岁便被封为太子,被父皇带在身边长大,无论是王公贵族还是朝臣百官,多的是人愿意为他去死,而且能为皇家卖命那是举族的荣耀。
当日大意害了肃安公府那几个亲卫,他虽有愧,可也已经想好了。
等去了茂州拿了兵权重回京城,他会为肃安公府昭雪,厚赏那些为护他而死之人,庇荫他们族亲。
可如今孟宁居然为了几个下人的命,就想让他去死。
她疯了不成?!
少年是真真切切的震惊,眼底的疑惑和难以置信更是明晃晃的,他是真的理所当然觉得为他死是应当。
孟宁垂了垂眸:“当年太祖皇帝未入军伍前不过是个乞丐,若非时运登上高位,你血脉可能还不如你口中的奴才。”
“死在渡口的蕤宾是李姓望族之后,应钟虽是孤儿却父母皆为戍边而亡,你的命,怎能比得上他们。”
昨日哮疾发作伤了气管,孟宁说话显得中气不足,却毒的扎心。
“他们已经没了命,你连瘸都不会瘸,只是刮风下雨疼一疼来祭奠他们,怎么了。”
“你!”
孟明轲听着这番颠倒黑白的话,煞白的脸一点点铁青,跟癫痫似指着她片刻,突然起身就想要跟她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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