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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小娘子是胎里旧疾,本该是孱弱之身,但幼时应是仔细调养过,又服用过些极好的滋补养身之物,所以长到如今才能不发病症之时,瞧着只是比寻常女子娇弱些。”
孟宁嗯了声:“我阿爹阿娘都很疼我,幼时不知情时发过两次病,打那之后吃穿用度处处仔细。”
“难怪了,你根骨不健本该病弱,你父母却能将你养的这般好,只可惜这瘾证、哮疾伤身至极,稍有诱发之物便会发作。”
“那能不能根治?”雁娘子忙问。
那大夫收了脉枕,摇摇头:“瘾症、哮疾都是棘手之症,几乎不可能根治,只能想办法避开那些会诱发病症的东西。”
雁娘子闻言眉心皱的紧紧的,这说了跟白说没两样。
倒是孟宁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些说词,浅笑了笑:“好,我会注意的,还麻烦大夫替我阿弟也瞧瞧。”
她扭头:
“姑母,你先带这位大夫过去。”
雁娘子闻言炸毛,这姓江的还在这里,她哪肯让孟宁和他独处,可是还不等她说话,孟宁就先出声,
“姑母,我和江大人有些话要说。”
雁娘子眉毛都拧成了团瞧着孟宁,见她目光丝毫不避,只能妥协:“那我先带他过去,你这边要是有事就叫我。”
“好。”
雁娘子不大放心的离开,屋中就只剩孟宁和江朝渊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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