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钱整个人愣住。
江朝渊看向旁边的龚昂:“你可记得?”
龚昂张了张嘴,也是摇了摇头:“当时咱们寻到肃安公府那些人的线索后,一路追逐到了渡口,结果冯大人插手打草惊蛇,大人才不得不决定临时动手。”
“属下也不记得具体是哪一日了,只记得渡头抓捕是在小署前后……”
他说着说着就停了下来,一旁的陈钱也觉察出不对。
江朝渊冷然:“自身经历的事情,尚且不一定记得,更遑论是他人之事。”
孟家姐弟投奔雁娘子后不常外出,与人交际也不甚频繁,雁娘子又是个彪悍不好相处的。
孟家院子占着福来巷尾无其他人居住,而往前巷口的那些人家,有好些连跟孟宁搭话都不曾有过。
可无论是裕丰斋那个孙三味,还是昨日看诊的大夫,就连县令吴德贵,还有今日查问过的那些人,提起孟家这姐弟二人,却都能极为肯定的说他们是两个半月前来投奔的雁娘子。
江朝渊目光扫过二人,声音低冽:
“这世上除非是过目不忘,或者一些天赋异禀之人,寻常人对于不曾特意深刻的记忆,随着时间过去多少都会模糊和不确定,但是关于那孟宁的,这些人却都能脱口而出。”
熟悉的,不熟悉的,凡有交集,皆是统一口径。
这般情形,若不是那些人早早就与孟宁合谋欺瞒,那就是有人曾刻意告诉过他们,这才能让他们在有人询问之时,下意识回答出这早就准备好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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