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不是,暂时都不能动她。”
“应钟身死,肃安公府其他余孽下落不明,太子踪迹断了个干净,我们虽然严查奉陵,亦派人前往茂州堵死了所有去路,但此举不可能长久。”
陈王入京已有三月,陛下一直“重病”不见外臣,他以代政之名暂掌朝堂,但这并非长久之计。
若不能尽快处置了太子拿回玉玺,让陈王名正言顺登上皇位,时间久了,陈王压不住那些藩王,也压不住左相等朝臣。
而且他们也不可能一直封锁茂州,陈王更不能一直软禁陛下。
冯辛宏自然也明白这些,他跟随王爷一路走到现在,绝不可能让王爷大业毁于一旦,他眼中露出几分阴狠:“那孟宁动不得,其他人未必不能。”
吴德贵小声道:“冯大人的意思是?”
“肃安公府这些亲卫生死交托,对付山明更是忠心耿耿,极重情义。”冯辛宏面色阴冷,“应钟既是要传讯,就意味着这奉陵城中肯定还有肃安公府其他余孽,逼不出太子,难道还逼不出他们来?”
“肃安公府勾结阉党谋逆,去将应钟的尸体剖心挖骨,斩断四肢,悬于闹市。”
肃安公府那些余孽若能忍下来,便要叫肃国公府的人日日遭人唾弃,以逆贼之名反复被人鞭尸。
若忍不下来,他们只要有半点动作,以如今城中四处严查,定能将人抓个正着。
“记得送两只见过血的猎犬过去,好叫人知晓这些逆贼的下场。”
吴德贵胃里一阵翻滚,脸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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