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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瑜便是她刻意扎在东宫的一根针。
成婚七年,温长瑛现在是越来越看不懂谢庚鹤了。
明知是太后有意赐下,却依旧纵着程瑜在他们夫妻两人之间横插一脚。
她娇蛮无礼不懂打理,程瑜便张弛有度,是京中贵女典范;
她刻薄尖酸,程瑜便嘴甜伶俐,哄得阖宫上下称赞;
她与谢庚鹤动手,程瑜便备好药酒和太医……
人人都说,太子妃位,应该是程瑜的。
可谁又还记得,当初是谢庚鹤扛下五十庭杖,稚气未脱便与百官僵持,偏要把她这个将门遗孤娶作正妻。
是他一手把她养娇,事无巨细,妥帖照顾。
那些权衡与理账,也是他一手揽过去,任她赋闲悠乐。
恐怕,谢庚鹤自己都忘了当初答应过她什么。
如今,也不重要了。
温长瑛咳嗽了两声,任由喜鹊将她身上的披风拢紧。
“去佛堂。”
大雪簌簌,将她跪过的痕迹掩埋。
唯有温长瑛自己知道,她与谢庚鹤该有了断了。
……
太后礼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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