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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一把生锈的刀,钝割她的血肉。
温长瑛没时间难过。
她吃力地把喜鹊扶到房间,顾不得给自己倒杯水,便先四处翻找着金疮药。
眼下这种情况,只能靠她们自救。
“娘、娘娘……”
喜鹊的声音比以往都虚弱。
朦胧睁开眼时,就看到自家娘娘翻箱倒柜,急得手都在发颤。
她撑起身,“奴婢没事,十杖还算受得住。”
温长瑛拿到了金疮药,强忍着酸涩回头。
她安静地给喜鹊上药,“是我连累了你。”
“喜鹊,待养好伤,你就再物色个主子吧。”
喜鹊没什么力气,却还是抓住了温长瑛的手。
她缓缓摇头:“娘娘,喜鹊很高兴您能用上奴婢,奴婢这辈子都只效忠您。”
“可跟着我,你吃太多苦了。”
温长瑛哑声,唇瓣干裂得厉害。
喜鹊是她带入宫的。
因着最初也与谢庚鹤有几年甜蜜,过得还算舒心。
后面两人矛盾频发,喜鹊往往就成了替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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