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程瑜掩下欣喜:“多谢殿下。”
承恩殿。
温长瑛剪完枝后,照旧开始练字。
她压着性子,一句句地抄。
那簪花小楷被她写的四不像,笔锋总是尖锐,刺穿纸背。
喜鹊面带忧心:“娘娘,您不是许久不练这小楷了吗?”
温长瑛恍若没听到。
直到狼毫泼墨,弄脏了整张纸。
她手中笔颤掉,人也回神。
“我只是想看看,这娟秀的字跟我狂狷的字,只一字之差,究竟是哪里不同。”
温长瑛抿唇,又重新洗净了手。
她不练字了,开始做女工。
喜鹊端来膳食,就见温长瑛指上的血染红了整块绣布。
她忙放下,小步去夺走了温长瑛的绣品。
“娘娘!”
喜鹊声音加重,带了些鼻塞:“您别惩罚自己了。”
她拿着帕子,一点点轻拭温长瑛手上的血迹。
“您不是决意与殿下和离了吗?何苦还要逼着自己去学这些,您不是……”舍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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