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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八年就可以出宫嫁人了。
其实这丫头也没那么想成婚生子,她只是渴望有家人。
跟着温长瑛来汴京的这些年,喜鹊无数次想念在边关的家人。
可当温长瑛真给喜鹊放假,让她回家看看的时候,喜鹊又总是抹了泪。
“娘娘一个人在这,奴婢不放心。”
两人不是姐妹,胜似姐妹。
温长瑛摸着喜鹊的侧脸,又哭又笑。
“没关系,没关系。日后慢慢养好,她肯定能找个疼她护她的夫郎。”
林太医没说话。
诊治过后,就去写药方抓药了。
承恩殿又死寂了下去。
没了喜鹊的叽叽喳喳,温长瑛只觉得窒息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