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禁足被解除了,她抓起个土豆就往嘴里塞,被林薇拍了下手:“没洗呢!”
四个人站在田埂上,看着大臣们围着土豆啧啧称奇,看着流民代表跪在地上磕头,突然觉得之前的委屈和艰难,都值了。
“你看,”陈默轻声说,“它还是长出来了。”
赵磊摸出最后一根烟,这次没人拦他。烟雾在阳光下散开,他想起那本研究报告的最后一页,自己写过一句:“穿越的意义,不是改变世界,是让不可能,长出可能。”
月亮升起来时,他们还在田里。土豆的清香混着泥土的气息,飘在风里。苏晴的手指沾着泥,赵磊的烟蒂扔在田埂上,林薇的珍珠耳坠映着月光,陈默的龙袍下摆还沾着那块没拍掉的泥。
花好越圆。这个“越”字里,藏着的不只是穿越的距离,还有跨过艰难的勇气。而此刻,这片长出土豆的土地,就是最好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