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说的词,都是赵磊抗旱时教的,现在用得比谁都溜。
京城的夜市上,苏晴带着莲儿“微服私访”,专挑挂着“越式章法”招牌的铺子逛。卖棉花糖的小贩用林薇织锦剩下的边角料做糖纸,说“这叫‘废物利用’,好看还省钱”;说书先生讲的新段子里,“陛下和四位大人用‘团队协作’打跑倭寇”成了最受欢迎的章节,听众拍着桌子喊“再讲一段‘创新补贴’的故事”。
“你看,”苏晴咬着棉花糖,眼睛亮晶晶的,“咱们的词,连小贩都学会了。”
莲儿指着不远处的布告栏,上面贴着林薇新画的“棉花种植图解”,用的是“步骤化教学”,连不认字的老太太都能看懂。
路过赵磊常去的烟铺,老板正吆喝:“新到的‘越式烟草’,按‘成本定价’,童叟无欺!”
苏晴笑着进去买了一包,打算回去给他个惊喜——这半年来,他为了查账,烟都抽得省了。
织锦局的后院里,西域老匠人的“水车培训班”毕业了第一批学员,每人捧着林薇亲手绣的“资格证书”,上面绣着“结业认证”四个小字。一个来自云南的土司儿子,捧着证书说:“回去就按‘标准化流程’造水车,让我们那儿的梯田也能浇上水——这叫‘知识共享’,对吧?”
林薇正看着工匠们给云锦印新的“品牌标记”,是个圆形的图案,里面嵌着个“越”字。“对,”她笑着点头,耳后的珍珠耳坠晃了晃,“以后不管是云南的玉米,还是松江府的船,都能认得出这是‘大胤制造’。”
养心殿的灯亮到深夜,陈默翻着各地送来的“民生月报”,上面记着:“松江府新增作坊二十家,河南玉米种植面积扩至万亩,西域商队入境次数同比增五成……”
每一个数字背后,都是张老汉的修船铺、王二柱的酒坊、卖鱼姑娘的“会员制”,是无数普通人的日子,被“越式章法”串成了线。
李德全端来夜宵,是苏晴让人做的玉米粥,说“这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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