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笑话,成了能实实在在救命的法子——就像现代的应急预案,平时看着不起眼,灾年里才显出真章。
河南的田埂上,赵磊带着人查赈灾粮的发放,账本上的“领取人签字画押”栏,用的是他教的“简化签名法”,比按手印快了三倍。有个老农领了玉米种子,捧着袋子直念叨:“这金粒子真能活?”
“不光能活,”赵磊蹲在田里,用树枝画着玉米的生长周期,“还能在石头缝里长,比麦子皮实——这叫‘抗逆性强’,你们种了就知道。”
他说着,烟瘾犯了,却忍住没抽——现在是“抗旱攻坚期”,得带头省着点。
王二柱带着酿酒作坊的伙计,把玉米秸秆粉碎了还田,说“这叫‘循环利用’,能让土地变肥”;西域老匠人领着村民挖深井,加压水车转起来时,水柱喷得比人高,孩子们追着水花跑,喊着“这是西洋的宝贝,也是咱的救命水”。
苏晴派来的“后宫慰问队”,带着棉花做的汗巾和绿豆汤,莲儿给村民们分东西时,学着苏晴的口气说:“这叫‘团队关怀’,朝廷和你们一起扛。”
一个月后,河南下了场透雨。陈默收到的奏报里,附了张老农画的画:玉米苗绿油油地从土里钻出来,旁边的水车转着,田埂上站着几个戴遮阳棚的人,画的角落歪歪扭扭写着“谢陛下,谢‘章法’”。
“这‘章法’二字,比任何歌功颂德都实在。”陈默把画贴在御书房的墙上,旁边是赵磊的账册、林薇的织锦样、苏晴的后宫清单,像一面拼起来的“民心墙”。
周猛从水师学堂送来新消息:阿水画的海图帮“越海号”避开了三处暗礁,成功护送了西域商队,带回的香料够织锦局用半年——这叫“水师外贸双丰收”。
暖阁里又聚齐了四个人,赵磊晒黑了好几圈,胳膊上多了道被玉米叶划的口子;苏晴的慰问队晒得脱了皮,却捧着老农送的布鞋,说“这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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