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江茉正在处理羊脊骨。
红焖羊蝎子要炖好些时辰,江茉打算先炖上再忙别的。
布扎拉扒着厨房门框,看江茉在灶台边握着把锃亮的骨刀,将羊蝎子剁成半尺来长的段。
彭师傅就在旁边看着学,眉毛都拧成了毛毛虫。
“这骨头得先泡半个时辰,把血水泡出去才不腥。”江茉头也不抬,将剁好的羊蝎子扔进陶盆,舀了两瓢清水没过骨头,“若宰羊后直接煮,血水去不净,肉就容易发膻。”
彭师傅连连点头,就差没拿个小本本记下来。
他现在对江茉的话奉若至宝,每日回到家中还要挑灯夜读,把白日江茉做过的菜再复习一遍。
这些都是精华啊。
布扎拉凑过去瞧,只见羊骨在水里渐渐浮起些血丝,她伸手想碰,被江茉用胳膊肘挡开:“别碰,泡完还得焯水。”
等水泡得差不多,江茉拎起陶盆往大铁锅里倒,又撒了把葱段几片生姜,倒了半碗黄酒。
“黄酒能去膻,比单纯用清水焯强。”
她支起木柴生火,火苗舔着锅底,很快就听见锅里咕嘟咕嘟响,浮沫像雪片似的浮上来。
布扎拉也入了迷。
草原人大多是把肉架在火上烤,哪里会做的这么仔细。
还要焯水,这些步骤她都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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