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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贵重了。”
江茉把玉桃放回锦囊,指尖在绸面上摩挲片刻。
她与沈正泽不过是店家与食客的交情,偶尔托他办点琐事,哪当得起这样的礼?
鸢尾在旁笑道:“沈大人特意交代不用喊您,还说让您务必收下。再说他拿了您四壶酒呢,这玉桃花说不定是谢礼。”
江茉望着锦囊上绣的缠枝纹,脑海中是沈正泽方才立在台阶下的模样,墨色披风被风掀起一角,眼神落在她身上时总带着种说不清的沉静。
她轻叹了口气:“罢了,回头找个由头还回去便是。”
鸢尾应了声,见自家姑娘望着天边晚霞出神,嘴角悄悄勾着。
沈大人一表人才,可比那知府强了不知多少倍,若是自家姑娘和沈大人有缘,好似也不错?
沈正泽回到府中时,天已擦黑。
沈管家接过他的披风,目光落到后面仆从带回的一堆礼盒和酒壶上,不由多瞧了两眼。
“这是……又是桃源居的?”他咂咂嘴。
自家大人倒是舒服了,日日吃桃源居。
苦了他年底这些日子又是盘帐又是安排下人,都没空闲出门。
“先放着,明日直接装车启程。”沈正泽淡淡吩咐,将外衫也褪了下来,只穿中衣。
他今日破例没先处理公文,径直走到案前,拎出那一壶梅花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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