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条昨日刚从小贩那收来,正好三条鳜鱼,一桌一条。
江茉熟练地宰了鱼。
“彭师傅,帮我把砧墩擦干净。”
她话音未落,彭师傅已拎着湿布把青石砧墩擦得发亮。
江茉将鳜鱼按在砧墩上,左手按住鱼头,右手持着薄刃片刀,刀刃贴着鱼腹轻轻一划,鱼鳃处再开个小口,指尖探进去捏住鱼腥线的头,借着料酒的湿滑,一拽就抽出完整的一条白线。
她手腕一转,刀刃沿着脊骨稳稳片开。
鱼要去骨留皮,两边的肉要带皮,待会儿改刀才好看。
片开的鱼肉平摊在砧墩上,皮朝下。
江茉的刀斜着切入,每一刀都深至鱼皮却不切断,刀距匀得像用尺子量过。
菱形的刀纹在鱼肉上排开,她指尖轻按,鱼肉便微微外翻,像朵待开的花。
“这样炸的时候,鱼肉会顺着刀纹卷起来,才像松鼠的尾巴。”
她边说边把鱼肉放进调了姜片的料酒里,“腌一刻钟,去去腥味。”
彭师傅恍然大悟。
“原来松鼠鳜鱼是这个意思,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江茉突然福至心灵,不可思议道:“不会以为是松鼠和鳜鱼一起炖吧?”
彭师傅燥红一张老脸。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