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离谱了吧。
不过因为一壶酒,怎么就闹起来了呢?
程姑婆被程之棠拽着胳膊,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还护着她?阿棠你可知,这般纵容下人,传出去要被人笑程家没规矩!”
她眼珠一转,又看向程老夫人,“嫂子你瞧瞧,这就是你说的‘自家闺女’教出来的人?对着长辈横眉竖眼,这要是真成了亲戚,咱们程家的脸面往哪搁?”
常芝芝见程姑婆把话头引到江茉身上,忙顺着往下说:“舅祖母您别恼,其实我刚才见那位江老板,虽蒙着面纱,可瞧着身段倒是好的。只是,只是她一个姑娘家抛头露面开饭馆,总归是不大合规矩。不像我们院里的姐妹,每日只在绣楼里做些针线,倒也清净。”
她垂下眼睫,露出一截细白的脖颈,“我不是说江老板不好,就是随口一提。”
程老夫人笑容淡了淡。
正犹豫着该如何接话,鸢尾端着酒壶后退半步,脊背挺得笔直。
“我家姑娘开饭馆,一不偷二不抢,凭手艺挣饭吃,哪里不合规矩?你说绣楼清净,可我家姑娘靠自己双手撑起一个馆子,养着后厨七八个人,倒比只会做针线的闺阁小姐体面多了!”
“你!”常芝芝被堵得脸色发白,眼泪瞬间涌了上来,“我不过是随口一说,你怎么就这般挖苦人,舅祖母,我不想在这儿待了,咱们走吧。”
“走什么走!”
程姑婆把常芝芝揽进怀里,眼神像淬了冰,“今日这理,咱们必须说清楚!一个下人也敢编排客人,我看这桃源居是不想在江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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