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具备相关知识,跟风就是雨。
各种不堪的言辞像一口口浓痰,若林欢月在意,这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恶心的死法,没有之一。
林欢月在意吗?
……
等等。
他为什么要在意林欢月的想法?
一个合作对象而已,他倾注的注意是否太多了些?
陈瑾开始反思自己。
活着的27年里,除了幼时一场意外,陈瑾的生活顺风顺水,仿佛开了外挂,过着外人眼中男频主角的爽文人生。身边的所有人仿佛设定好的程序,一言一行都走在陈瑾预设好的剧本中。
这种日子像一曲宏伟的交响乐章,宏大、壮阔、激昂,却无趣、平常、庸俗。
所以陈瑾沉迷于各种极限运动,试图从中找寻生存的刺激,以此来告知自己——他还活着。
林欢月是个意外。
意外敲响他的房门,意外给了陈瑾一个响亮的耳光。
这种因为疼痛而产生欢愉的人的定义是M。
陈瑾搜索过,陈瑾坚定自己不是。
因为除了林欢月,任何人的触碰都让他感到恶心。
但这不排除自己是因为震惊或者……爽?而忘记恶心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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