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

“你真的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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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贩谦虚，“谢谢您的肯定，要再来几个吗？我们家还有其他口味的冰激凌都很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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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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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芬妮干脆利落地掏钱，“再来九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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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贩惊讶，“您要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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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咳嗽一声，稳住声线，一本正经道，“对，人比较多，家族比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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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珊德拉：“还有弟弟和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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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凉凉地说，“还有养父和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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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养父不需要了，换成八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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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小贩似懂非懂，心里有了模糊的猜想——他们可能是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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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约翰估计认识他们的养父，大概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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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小贩羡慕地看了一眼老约翰，觉得他深藏不露，看不出来会认识达米安的父亲和母亲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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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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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激凌全部拿出来之后，他们每个人一手一个，只有布鲁斯拿得最多，不过他只要拐过墙角，克拉克肯特就在那里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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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自己的好友心情不错，克拉克肯特笑着说，“看来一切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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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高悬于空的月亮明亮纯净，倾洒的月光仿佛如同白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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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哥谭很少见这样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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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将他和路易斯那份递给他，笑了笑，“一件坏事消失，这是好事，值得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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