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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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裂的轰炸声骤然炸开，磅礴的水花倾斜而出重重砸在地台，溅出无数水花，一些砸在同样跟随着水流一同砸下的黑红战甲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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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停留，几乎是起身瞬间虚影再次消失在地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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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干净的中央控制室里流淌着鲜血，擅长阴阳怪气但向来慈祥的管家瞪大双眼倒在椅子上，源源不断的鲜血从他身下流出，有点桀骜的杰森和史蒂芬妮躺在一边，蓝色的眼瞳涣散直直地看向上空，黑发的亚裔怀里抱着最小的孩子跪坐在地依靠墙壁，头重重低下，胸口破开了大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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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训练室的人趴在地上，鲜血在地上晕染，生死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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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他面前的，只记得手指按在脉搏处无法再次感受到往日蓬勃的心跳，只剩下仿若死亡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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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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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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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是这样，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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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来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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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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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嘶吼出声！耳边连绵不绝的低语从未停止，令他头痛欲裂，一些片段不断在记忆里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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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了，尽管只有满地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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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记得还有德雷克，他只剩下德雷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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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记得响彻父亲大笑的蝙蝠洞，也记得长剑贯穿兄弟身体的感受，同样记得将整个韦恩大宅燃烧殆尽的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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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场从未止歇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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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窃窃私语在他耳边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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