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

听了半天确认双面人的精神状态确实有点过于超前，索性直接进场，该打晕的打晕，该捆起来的捆起来，最后只剩下被捆起来塞进蝙蝠车里的双面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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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人突然说道：“蝙蝠侠，这个世界在发生改变，如果不想哥谭继续沉沦，你得阻止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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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觉得他说得对，不过这并不意味着双面人抢劫银行是对的。他熟练地将人送警局，交给戈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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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警员们带他离开之前，这位拥有着一半人类面孔一半仿佛魔鬼面容的人转头，他说道，“它在变得更糟糕，蝙蝠侠，倘若命运的骰子从一开始就只存在一面，当有人再次掀翻牌桌，你猜骰子是否已经翻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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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他不知道从哪里随便摸了一枚硬币随意地抛向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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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纸灯光下，闪烁着银光的硬币在空中翻转，但双面人像是早就知道结果一般和那些警员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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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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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币与水泥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然后一骨碌滚到达米安脚下，带着人头的那一面被压下，露出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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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麦里有片刻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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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芬妮缓缓开口，“听起来很有道理——他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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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看了一眼硬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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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从前被庇护的世界一切向着光明倾倒，那么现在的世界无论如何投掷命运的骰子，它都只会在黑暗的浸染下落向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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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暴露在黑暗之下，陷入混乱只是一切的开始。当无数命运的枝丫从此走向不详与黑暗，最后等待所有人的结局只会是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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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为什么那么多人不想要让世界笼罩于黑暗多元，因为一旦生于黑暗之下，即便再多选择，即便再与命运女神争抢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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