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三步，摧毁他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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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步，磨灭他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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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才能算毁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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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再活着，也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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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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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的声音嘶哑，求我给他一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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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愿意说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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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迫不及待，仿若疯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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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个时候问他什么他都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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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莫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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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一直坚持下去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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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样才能让我高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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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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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启一旁的录音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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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写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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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知道的都吐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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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条斯理地带上口袋里染血的绅士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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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你在我身边呆了一段时间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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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给你一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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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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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摸上冰冷的机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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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动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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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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