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死了就是死了！强留下来只会让所有人都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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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的东西就不要再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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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死了！再也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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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爷爷劈头盖脸的大吼与教训，叶挽秋哆嗦一阵回过神，旋即便再也忍不住，直接哇一声嚎啕大哭出来，边哭边拉着青川君的衣袖断断续续道歉：“爷爷不要生气了……呜呜呜呜，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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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哭得凄惨，青川君先是发呆地怔愣片刻，然后又闭上眼睛，伸手将她抱进怀里沉默许久，直到她渐渐平静下来，却仍旧不住哽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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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叶望夏过来，将叶挽秋带回房间休息，但留下了那只死而复生的喜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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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局促不安地站在青川君手指上，低头轻蹭着他的指尖以示讨好。可青川君却只僵硬在原地，整个人像是一块失去生机的石头，对外界的一切都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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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后，他低下头，望着那只正殷切看着他的鸟儿，伸手轻轻抚了抚它的羽毛：“你不该活过来的。很快你就会知道，该走却被强行留下的生命，只会永远活在巨大的痛苦与憎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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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鹊没有听懂他的话，歪着脑袋很可爱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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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川君默默无言许久，最终闭上眼睛，收紧手指掐死了那只拼命挣扎的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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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感受着喜鹊再也不动了，青川君才松开手，低低哭泣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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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他将叶挽秋很早便叫起来，带着她来到镜湖中央的小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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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女娲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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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着青川君跪在木桥上，以至高礼节向这位大地之母拜了三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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