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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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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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已经不是正常范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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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是因为不能时常见到你，所以就想画一些。”哪吒解释，语气从始至终都非常平淡，以及唯独对她才会有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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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能听出来，他其实丝毫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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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画的那些，是因为总是会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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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挽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正好看到那张自己抱着满怀荷花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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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猜这些只有身体部位的画，应该都是后来画的。因为和前面那些普通的半身像和全身像比起来，这些画里饱含的情愫明显更……病态且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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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想到？”她无意识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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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收回视线重新看着叶挽秋，眼神比描画的笔锋还要来得直接，“忙起来的时候还好，只要稍微闲下来一些就一定会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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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想你在做什么，去了哪里，心情如何。见了谁，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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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想见你，总得找个像样的理由。暂时见不到的时候，就会忍不住画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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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难以满足的心瘾，只能通过这些画来得到最虚无的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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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把所有与她有关的画都藏进光粒，埋入倒影中，成为照亮这片幽冷空间的全部光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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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时常来这里吗？”叶挽秋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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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没有。”哪吒偏头凑近她，吻了吻她的嘴唇，“因为我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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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看这里并没有能帮你找画的？”她这么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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